他把右手的食指一挑,比划了一个非常不耐烦的手势,“行了,你已经说过了,这种不仁不义的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
他是在责怪自己见死不救,这意思杜丽当然听出来了。可在心里,她也感到很受伤,那会儿她一个弱女子也是挣扎在生死关头,真可谓命悬一线,他怎么就不为她想想?反过来只是在那儿一味的埋怨,从始至终!
“好一个自私又狭隘的家伙,他有多无情无义,难道自个儿就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再想到之前那些俩人翻云覆雨、如胶似漆的日子,回头看来,竟没在“断指”的心里留下一丝一毫对自己的留恋或挂念,真感觉心在瞬间就凉透了!
于是,杜丽咬了咬肉感的下唇,到底没把冲上舌尖的话忍住,而是一股脑儿地发泄到了“断指”的头上。
“你是不想听,用你的话说,没准儿你那颗心生来就是内存不足的,所以除了满打满算地存放好自己,你还容得下什么?别人的一丁点儿照顾不周,对你就成了不仁不义,就会激怒你,恨不能像查杀病毒一样把对方清除干净!可你自己呢,究竟又为别人担待过多少?没谁生来就是你编好的程序,你按下鼠标,人家就要全心全意来伺候你!说到底,即便你看不惯整个世界,你成心要跟所有人过不去,可也没谁是欠了你的,好不好!”
原本按在杜丽肩头的那只手已攥成了拳头,那些直戳肺管的刻毒话听得越多,“断指”的拳头就攥得越紧——这个死不知悔改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样放肆不休的下场是什么?
“我是看在你还怀着孕的份儿上,才给了你一条生路!”“断指”把嘴里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所以,奉劝你不要把我的忍耐当成好欺负,逼着我对你赶尽杀绝——”
话音刚落,那只手就掐到了杜丽的脖子上,杜丽从没想到,看似斯文、柔弱的“断指”的手劲居然这么大,她先是感到刹那间被窒息了,咽喉被掐得死死的,肺里的气息已完全截断。
接着,她就听到自己脖子上的骨头发出的不祥的“咔咔”声。
杜丽赶紧用两只手去抠“断指”掐着自己的那只手,可“断指”又伸过另一只手,结实地一握,就把杜丽的两个手腕攥进了手心里,然后用力一扯,就把那双试图解救自己的手摆脱掉了。
他像提什么东西似的,把攥紧的那双手腕拎起来,在因为不能呼吸而涨红了脸的杜丽面前摇晃着,
“你这个腹黑又毒舌的*,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还想反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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