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航行在波澜不惊的海面上那一艘无法远行的帆船,因为我害怕看不见的海平线之外有怎样的怪物在张牙舞爪的等待着我的到来,可能还没有开始,一个风浪就可以把我的帆船给分解的支离破碎,更不用说去挑战丧心病狂的海啸或是无边恐惧的深渊。总之载着我人生的小帆船只能荡漾在岸边灯塔的光辉之下,随时可以回家,指引着绝对安全的航线,而不至于害怕失去早已收获的一切。我无法去体会假如有一天失去了帆船了后果,被漩涡吞噬还是随波逐流,还是被另外一个心安理得坐在小帆船上的人事不关己的看着,嘲讽还是同情?我不知道,这个选择让我感觉无力,无力到正如此时我只能默默的坐着,听着,忍着??????

老龟一如既往的沉默,就像一座忘记了如何喷发的死气沉沉的火山一样呆板,他一直否认着世俗的一切,房子?车子?学历?工作?在所有人看来,老龟这样的男人早已褪去了前行的翅膀,安心的做个过目即忘的路人甲,而现实中的人情冷暖,吹嘘鄙夷早已把他故作坚强的嘴脸扇的血肉模糊,我知道他只是在垂死挣扎的边缘寻找最后的希望,他捏紧的拳头咔咔作响,谁都能感觉到那座沉睡的火山将要再次喷发出最炙热的岩浆。

泡泡关掉了无聊的人无聊的时候才会玩起的无聊游戏,他喘着粗气,就如同一只背后*满尖刀的斗牛,瞪着血红而又疯狂的眼睛怒视前方那个让他痛苦的敌人,令人毫不怀疑,他随时都可能暴起坚硬的牛蹄去践踏让他痛恨的一切,霸权或是阴谋,还是心中隐隐的怨恨,这本就是一个倾斜的社会,我们每个人都无权更无能为力去摇旗呐喊,他早该明白,无论怎么咆哮都无济于事,病房里充满了他歇斯底里的谩骂,渐渐的,他低下了头,因为我们都在屋檐之下。

杨卉依握紧了我的手,黑暗的病房中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有微微的哽咽声让我知道她有多难过,当我们每个人都为自己的生活感到悲哀时,唯一治愈的方法就是让你遇到一个更惨的人,当我们真正遇到一个比自己活得更惨的人时,我们才理解了痛苦,或者安慰。

她躺在病床上,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所有的酸甜苦辣在她的声音里都听不到,就好像在讲一个电影里看到的情节,说的多了,就跟白开水一样无色无味。但是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白灵。白色的病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灵魂。

白灵的家原本住在武汉城郊之地,依山傍水,祖上几辈人都是务农为生,她的生活简单而快乐。就在两年前家里因为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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