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见水芊芊看出她的意图，竟连她请了狗仔跟拍都知道，不由得慌了。这一慌，就想逮着机会多说些，等那些人拍到，她的目的也能达到。
“还有什么没说的，不妨一次性说完？”
水芊芊的不为所动让老太太更心慌，“你、你当真这么狠心？当真不管你妹妹的死活？”
“看来朱老夫人是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我才说过，我没有妹妹。”
许是她的眼神太骇人，朱老太太竟愣着不敢反驳。
“说来，朱老夫人能查到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能这么清楚我这个点会下楼，让人煽动大家过来围观还找来狗仔录下全程，也算有些本事，怎么就不好好打听打听我的底细？”
“我已经发现那些狗仔，却任由他们继续拍，朱老夫人就不觉得奇怪？”
朱老太太面色变了又变。
水芊芊继续说：“我不允许，朱老夫人以为今天这里发生的事能传出去？”
水芊芊的感觉敏锐，却并非在第一时间就发现有狗仔跟拍，也没发现突然围过来看热闹的人是被人煽动的。
她会发现，是因为看到朱老太太第一眼，她就觉得不对劲。
在她的印象中，朱老太太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老太太向来高傲，就算对人没有恶意或是有求于人，也绝不会好言好语的商量，而是会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说跪就跪，那更不是朱老太太的作风。
再有，朱老太太从不杵拐杖。
发觉这些不寻常，再仔细扫视四下，水芊芊就发现了有人在暗处偷拍，还有几人在围观的人群里煽风点火。
不过，朱老太太能为朱灼华做到这一步，想来是很疼爱朱灼华这个孙女了。
可惜，这和水芊芊没有任何关系。
诚如水芊芊所说，如果朱老太太不是耍这些小心思，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她说不定真会答应坐下来和她好好谈谈。
柏璟之前也没发现有狗仔跟拍，在用眼神阻止要说话的萧衡和韩茹后，抬眼扫过去才发现的。
不过水芊芊在说话，他就没有多说。
反正这些东西没有他们的允许，就算拍了也没用。
“看来只是口头上的警告，朱家不会长记性。”
听到柏璟这话，朱老太太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朱老夫人，在京都我就警告过朱家，莫不是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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