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那个天尊！”杨淮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寒战，勉强调笑道:“女施主请慎言，不要吓唬贫道哦！”
终于想起来了！今天是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号，他和那个女人一起游览女帝陵，一起在山顶的大青石上缠绵……然后，他去附近的松林中方便，在一块巨大的石碑后面……，然后，记忆就断片了。
“你到底在哪儿？”电话那端，戴雨柔终于变得不耐烦起来，第一次没有回应杨淮惯常的调笑。
“我……我也不知道啊！四周黑黢黢的，我真不知道……”
“不想说就算了！随便你了。等不到你，我先回学校了……对了，那件事你想得怎么样了？……哪件？就是就业协议的事儿，你是咋想的？”
“来了！终于来了。”杨淮心一沉，“该来的终于来了，回避不了的。”
一咬牙，杨淮鼓起勇气跟戴雨柔摊牌：“我已经和江建谈好了，六月份拿到毕业证后就去他们单位报到……雨柔，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电话那头，一阵无言的沉默。
杨淮很心塞，耐着性子解释道：“雨柔！你听我跟你说说这里面的利弊……”
“算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再说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挂了啊，晚上见面再说吧。”
戴雨柔的声音很平静，有一种令人心痛的无奈，但杨淮却偏偏听出了一种解脱的轻松。
就在戴雨柔挂断电话之前的一瞬间，杨淮听到了另一个人极轻的呼吸声，然后是轻笑，似乎是个陌生的男人。
他的心再次颤抖了一下，然后马上就被第三个电话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老大？你现在在哪儿呢？电话咋打不通呢？”电话一接通，犯贱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刚才联系不上你，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同意了江建一公司的协议……”
“我也是。”杨淮的话言简意赅，“我在你大嫂这儿，跟她商量点事儿，明天就回去。”
“老大，这次去长安，记着一定要把大嫂给办了，等生米做成了熟饭，你就再也不用担心她会飞了……”话筒里的声音很大，透着一股儿放肆的银荡味儿。
不等杨淮回答，那声音又补充道：“对了老大，忘了告诉你了，你腰包放钱的隔层里，我给你准备了两粒西地那非，那是我以前用剩下的，快过期了你将就着用吧，记着第一次用半粒就够了哇哈哈哈……”
脑袋里乱糟糟的，杨淮一时还没转过弯儿来，听对方这么一说，随手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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