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还是咖啡，它不会因为加了块糖或牛奶它就变成果汁，人也如是。
李何生对正看着余程或者说那杯咖啡出神的郝雨萱说，“郝雨萱同学是要当老师吧。我记得你进的是师范。”
郝雨萱回过神答道：“是的，我读的是外语系。”
余程端着咖啡站在王帆身旁，王帆起身去端咖啡。
“哦。”李何生接过王帆递给自己的咖啡继续说，“那会让你伤心的。郝雨萱同学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教语文课吗？上语文再不会拉磨的驴都会走几步。”
“你以为人都是你啊。”王帆打断李何生的话。在今天毕竟他才是主角，怎能容忍一个配角一直说台词了。
“谁都不是我，我也不是谁。”李何生扫了一眼书又翻过一页。“我是独一无二的，是不是郝雨萱同学。这应该是个哲学问题。”说完又‘嗯’了一声做出很满意这个回答的样子。
郝雨萱扑哧的笑了一声，又慌忙的用咖啡杯遮住半边脸，用嘴唇沾了一点涩涩的咖啡。王帆哑言，怔怔的看着做出仔细看书的李何生。
“李老师，你看的是什么书。”郝雨萱问。
“巴尔扎克的一些中短篇。”李何生抬起头说。
“我也挺喜欢这位作家的。”
“我不太爱说喜欢什么人，我一般只说喜欢作品，因为只要是好的作品就是杀人犯写的我也喜欢。”
“呃，说喜欢什么作家这个话是有点肤浅。”郝雨萱伸手去拿咖啡。
“恩”李何生又低头看书。郝雨萱也不再说话端起咖啡一点点的抿着。王帆依旧保持沉默，因为他努力却还是插不进话，他怪自己不是爱学习的好学生。先前送咖啡的余程又从喧嚣的人群中折转回来。
余程来到王帆桌前指着李何生骂道：“你这家伙，成天捧着个书，要聊天就聊天，别拿本书在那装样子。不聊就赶紧滚去学校。”余程和方贵华在远处一直密切关注这里的动向，无聊没事做的人对这样的事总是充满注意。余程和方贵华看着李何生和郝雨萱在不断的交谈而王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讨论道，“王帆被李何生给压制了，到底是谁在谈恋爱，今天早上就不该告诉他，还以为他对王帆有所帮助，现在看来他见了漂亮女生自己都把控不住了。”“给他赶走吧。”“好我去。”
李何生听出余程话里的意思他也觉得自己待在着不太好，他抬起头笑着大声对方贵华说，“老板，你家服务员要赶客人走了。”
方贵华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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