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衝衡美美的睡到又一天的清晨，所有的梦都是甜甜的，不知那两只小鸟雀恰恰地在说什么，叫醒了他。他觉得头脑特别清灵，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感觉。
“哲學的目的是叫人找到真正的，最大的快樂，不是教人悲愴。”
“我研究的人工智能科学，也是一种哲学，不是停留在纸上的，单纯理论化的哲学，是和实际技术统一在一起的哲学，是一种随时能付于实践的哲学。”
了悟大道，證得真理。逃避現實，而能追求到真理的。
真理总体现在现实之中，从来就没有虚空的真理。这就像朱熹说的：“道不离器。”
张衝衡说：“我读《文心雕龙》时读到过：‘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后来读《周易》时，又看到这句话了。‘道不离器’里的‘道’和‘器’就是这个‘道’和‘器’吧？”
“对。就是《周易》里说的‘道’和‘器。这句话，《周易》里的是正根儿。《周易》里的这句话，是最早的对‘道’和‘器’的定义，后来一直沿用这个定义。”
张衝衡听着频频点头。柴校长又继续说：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器是客观存在着的具体事物，是有形的存在。道是真理，是客观规律，是无形的，是抽象的。‘道不离器’，是说抽象的真理离不开客观上真实存在的具体对象。”
张衝衡听了说：“古人说话真是太简约了，这么朴实的四个字，竟然包含有这么丰富的内容，讲出了这么深奥的道理。”
张衝衡忽然又想起来和“道”与“器”有关的一句古语，他就向柴校长询问：“我又想起来以前读过的一句话：‘所可象者，形下之器也；所不可象者，形上之道也。凡物之生，有是气则必有是理。’这句话应该怎么理解？”
柴校长听了不住地微笑，说：“想不到你这个年轻人看书不少，这是在哪里看到的？”
“以前读张载的文集，看到有这句话，这句话是朱熹作的注释。”张衝衡很谦恭地回答。
“这么枯燥的书你也看，现在年轻人很少有爱看这类书的了。”
“哲学的和科学的书，我都爱看，从不觉得枯燥。”
“中国古人里面叫‘张载’的大人物有两个，你说的是哪个？”老先生故意抛出一个问题，有考张衝衡学问的意思。
“我知道的古人，叫‘张载’的，正好有两个。一个是西晋的文学家、诗人。另外一个就是北宋有名的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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