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桌给我的是一本《三好学生》期刊,我随便翻看了几页,头都大了,对金宁说:“你们怎么是骡子是马都往板报上抄,这种高难度的竞猜题,以我们班同学有限的智商是很难解答的。”
她听我说完,哈哈大笑,我赶紧捂上耳朵,作出痛苦的表情.只听旁边的冯转用他那略带口吃的语音问:“那跟么干?”
我立刻表现出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说:“我来写一篇简单通俗的文章。”
管他们同不同意,拿起粉笔就往黑板上点。试了几次居然够不到顶端,尴尬一笑,对冯转说:“老顽,帮我把题目写在最上面,我海拔不够.'
冯转和金宁一起笑起来,我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冯转为难的说:“我解的字太兰看,你垫个枕头就行了.”我横了他一眼。
金宁说:“你不嫌我的字臭我就写.”
我说:“就写个题目哪有那么多讲究.”
她操起粉笔缓缓的写起来,虽然笔力很柔,但并不算很差.
这时孙萍兴高采烈的回来了,说:“搞定了,你不可能半天就写一题目吧?”
我说:“你别管,保证让你满意.”
出完板报,上课铃声响起,同学们蜂拥而至,门口第一排的桌子被挤歪.杨胜连拉带推,嘴里说:“速度,速度.”
前面的张俊清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抱怨道:“干嘛呢,老踩人家干嘛,鞋被你弄得脏脏的,烦死了。”一跺脚,加快脚步回到座位上.
中午第一节是美术课,美术老师还没等我们唱完歌就走上讲台,一些喜欢唱歌的同学心里暗骂.美术老师年轻帅气,留着一头长发,个子不高,一脸正容,手里托了一只茶杯。
我心想:“不可能又画茶杯吧?”
美术老师刚毕业就被分配到我们学校,他是美术专科,按照正常逻辑推理,一个专门搞美术的人画不了一千种东西,至少也可以画八百.就好比一个专业屠夫,一定杀过不同种类的猪.我们都这样认为的时候,美术老师却不按照常理出牌,弄得我们晕头转向,云里雾里.
他淡然说:“画茶杯,完了之后把作业收上来,下课抱到我办公室来.”拨了拨挡住眼睛的刘海,在同学们怨毒的目送下离开了教室。
在这个学校,有很多同学是来打发时间的,他们自问不是读书的材料,过一天算一天,该吃决不会装饱.他们折腾的是父母,挥霍的是自己的青春.而老师们也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打发时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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