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石溪起了个大早,来到外间,竟然看见桌上躺着两只死耗子!它们就倒在桌上的饭碗旁边。
石溪不禁骇然,桌上这碗饭菜是昨日老嬷嬷专程为她送过来的。如果她吃了,被毒死的就是她!
天边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穆阎还没有送膳食过来,老嬷嬷端着一碗清水饭菜走了进来,这是半月来老嬷嬷给她送饭,来得最早的一次。
正当老嬷嬷搁下饭菜,转身欲走时,突然一声威喝传入耳内,“站住!”
下一瞬,石溪已从里间闪身到老嬷嬷跟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想毒死我!谁叫你在饭菜里下毒的?说!”
“庶人息怒!老奴不知道庶人在说什么?庶人饶命!”老嬷嬷诚惶诚恐地大叫。
“还敢狡辩!饭菜里若是无毒,老鼠怎被毒死了?到底是谁指使你投毒?快说!”石溪怒目圆睁瞪住老嬷嬷,凶神恶煞地吼道。
“庶人饶命!老奴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庶人饶……”老嬷嬷脸色也变得青紫,越来越感觉呼吸困难,连话都有些说不出了。
石溪见她竟然死口不认,怒极之下将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重了几分,就在老嬷嬷感觉快要窒息的瞬间,穆阎刚好提着食盒来到门口,见此赶紧一个闪身冲上前,迅速抓开了石溪的手臂,“娘娘不可!”
“咳咳咳……”老嬷嬷猛然吸进几口空气,竟呛得她咳嗽不止,好半晌终于缓过劲来,哑声道:“庶人,老奴真的不知道啊!老奴冤枉!”
穆阎顺手将食盒放在桌上,问道,“娘娘,发生了什么事?”
石溪指着她放在角落里的两只死耗子,“你看那两只死老鼠,它们就是吃了她为我送过来的饭菜才被毒死的。”
穆阎一听,瞬间额头青筋暴起,样子比石溪还怒三分,瞪着老嬷嬷,满眼冷冽,“大胆奴才!竟敢谋害皇妃!”
老嬷嬷情急之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咚咚咚”震天响,大声叫囔道:“老奴冤枉!老奴只是负责送饭,其它什么也不知道!求大人明鉴!求庶人明鉴!”
老嬷嬷在心里大喊倒霉,第一天过来送饭,膀子就被捏得脱臼,痛了好些天,眼下,膀子好了没几天,脖子又差点被掐断气,竟然还莫名其妙说她投毒!
穆阎常年办案,也有了一定的经验,看这老嬷嬷言行举止确实不像是投毒之人,因为她脸上没有疑犯该有的慌张和恐惧,只有委屈、冤屈、憋屈……
穆阎看了老嬷嬷半晌,方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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