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日,仓擎莹静都这般黏着石溪,因为她发现受伤后,母后对她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因此,这两日石溪便没出宫去探望顾岩风。
第三日,散了早朝,石溪正在御书房批阅奏则,顾炫庭突然走了进来,“溪丫头,你去看看我哥吧,这两天他又不吃不喝,病情又加重了!”
石溪闻言,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岩怎不拿自己身子当回事?”
随即,石溪便摆驾去了安王府。
石溪刚走到顾岩风卧寝门口,便见顾岩风正半躺在床上,卫海棠则端着一碗白粥,哽咽劝道:“王爷……你吃点东西吧!你不吃不喝两日了,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
“出去。”顾岩风无精打采耸达着头,淡漠道。
“王爷……”卫海棠不死心,还欲劝他两句。
“叫你出去!”顾岩风却不耐烦了,转过脸冲她叫嚷一句。忽然,他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石溪,原本黯淡无神的眸子豁然出现了一丝神采,“阿溪……”
他激动得忙掀被下床,却因生病又没吃东西,腿脚乏力,刚站起身,便要踉跄倒地。
卫海棠赶紧将碗搁在床头茶几上,一把扶住了他。
同时,石溪也一个箭步冲到了床边。
卫海棠将顾岩风重新扶回床上半躺着,随即,对着石溪屈膝一礼,“拜见皇太后娘娘!”
“免礼!”石溪和缓道。
这时,顾炫庭也走了过来,对卫海棠道:“大嫂,爹叫你。”
语罢,顾炫庭将卫海棠拉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他们谁都没有看到,也都没有谁去看,卫海棠眸底深处的黯然神伤。
顾岩风伸过手拉住石溪,“阿溪,你来了?”
“答应我好好喝药,好好用膳,为什么没做到?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为什么要让我担心?”石溪瞪住他,气愤道。
“你说好过来看我,可你没来……”顾岩风一脸幽怨道。
石溪一听,他竟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她心里越发火了,“我不过来,你就不吃东西?顾岩风,你多大的人了?”
“阿溪,生气了?”顾岩风晃了晃她的手臂,“阿溪,别生气了!我就是看不到你,没胃口……”
石溪还欲吼他两句,见他脸色像极了皑皑的白雪,一丝血色也无,心不由得软了下来,端起茶几上的粥碗,坐下来,一勺一勺地喂他。
顾岩风满足地吃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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