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岩风火速赶到宫里,径直来到昭华宫,他刚走到石溪的寝宫门口,春水便拦住了他,小声道:“王爷,皇上在里面。”
石溪早跟春水和如孀交待过,若是皇上在她的寝宫,就不让安王进去,免得他俩碰面又发生冲突。
然而,心急如焚的顾岩风一心忧急着石溪,哪里还管皇上在不在,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春水,冲了进去。
顾岩风走进一看,石溪着一身寝衣正半躺在床上,脸色略显苍白,他跨步走到床边,一脸焦灼道:“阿溪,你怎么样了?伤哪儿了?”
由于石溪已换掉了血衣,太医也替她处理好了伤口,所以,顾岩风看不到她的伤。
石溪对着顾岩风微笑一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我没事,别担心。”
“让我看看到底伤哪儿了?”说着,顾岩风便欲伸过手去碰触石溪。
“啪!”坐在床头的仓擎北辰一掌打开顾岩风伸向石溪的手,“不准碰母后!”
随即,仓擎北辰倏然站起身,黑着脸,厉声大喝:“大胆安王!竟敢擅闯母后寝宫!见了朕也不行礼,简直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顾岩风只顾着关心石溪的伤情,一时忘了礼数,皇上这一发难,他赶紧参拜道:“臣参见皇上!皇太后!”
“哼!”仓擎北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看着顾岩风一脸的不满意。
“安王免礼!”石溪知道儿子素来不喜岩,他俩一碰面就不对盘,眼见气氛突地变得拔剑弩张,她紧忙道:“哀家已经没事了,安王不必担心。侧妃今日生产,安王还是先行回府陪伴侧妃才是。”
顾岩风还欲说什么,仓擎北辰率先对顾岩风吼道:“母后叫你走,安王没听到吗?”
顾岩风心里清楚,石溪叫他先回是为不让他与皇上起冲突,于是,拱手道:“是,臣告退。”
顾岩风退下。
仓擎北辰这才又坐回床边,愤懥道:“哼!安王实在太不像话,竟然随意出入母后寝宫!”
“母后曾允许安王有事可前来昭华宫禀报。”石溪下意识替顾岩风解释。
仓擎北辰见母后一如既往的替顾岩风说话,忿然作色道:“母后难道真的不知道人家在背后指指点点?母后为何还不知和安王避嫌?”
“一群吃饱了撑着的家伙!哀家的生活关他人甚事?”石溪愤懑道。
“无风不起浪,母后和安王这样……这样……”仓擎北辰气红了脸,有些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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