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森惊恐不语，脸上瀑汗如豆粒般大小。
他仔细扫一眼张牧桌上的，除开沈南柯，还有谁不是现在苏省的大佬？这些人，但凡来一个，都是能让张家蓬荜生辉的狠人！
可刚才，张云海的话，意思是张牧不止这些人？
这也太恐怖了吧！
"让你去道歉。你没听到吗？"张云海皱着眉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慈祥。在这之前，他和张云森的关系很好。
今天他回来张家，也很早。
但此刻，他脑海里都只有一件事。
大义灭亲。
张牧，不能得罪。
"我知道了……"张云森压低了头，朝着张牧慢慢走了过去。
而此时，门外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麻痹。
张云森甚至都在怀疑。今天不是老太太的生日，而是张牧的。
接下来出现的，是余瑾。
"小奶牛，你怎么来了？"张牧看到余瑾倒是很新奇的，他可没通知余瑾。而且余瑾太喜欢和自己对着干，没准自己叫她来，她反而会碍事。
余瑾今天来，的确是为了张牧。
气归气。讨厌归讨厌，在苏省余瑾还真难找到第二个张牧。
"你叫我什么？"余瑾皱着眉头。
张牧一听，黑着脸，说："还能是什么？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怎么，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听这口的吧？"
余瑾脸色更是难看，气呼呼的，恨不得扭头就走。
忽然看到了张牧身边的沈南柯，余瑾才噗嗤一笑，说："南柯，你也不管管他？"
沈南柯并不和以前一样无所谓，眼神里有几分在强撑。
一个余瑾就算了。
在余瑾身后，还来了不少的人，全都是云顶联盟黄金以上的会员。
看到这里，张云森吓得腿软。
"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张云森回头去看着张云海，脑子像是被颠覆了。
"你没看错……这就是张牧。云顶联盟，背后的操盘者。"
嘶。
张云森简直无法呼吸。
云顶联盟？别后的操盘者！那得多牛啊！
那是一个，真正能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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