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呐,一旦痴迷不悟,一根筋,一条路走到黑不到南墙不回头,等到明白时就晚了。端白兰就是这种人,她没有冷静思考花婆的苦心相劝,没有认清天下的形势,一味按自已主观意断走下去,她哪里知道前边有许多陷井等着她一个个往里跳……那天袁怀与鲁西在天府酒楼勾搭好了相关事宜以后,袁怀叫辆黄包车亲自护送端白兰回家。此时端白兰心内象打翻的五味瓶说不清楚是啥滋味,但有一点,她隐隐感觉出袁怀对自已是用心爱护的,因此,车还未到贫民街她便叫停黄包车。
袁怀:“还有一段路,到家门口下车不好吗?兰兰。”
端白兰:“不,下车吧。”
袁怀顺从地下了车,付了车钱。
端白兰:“我们走走吧。”
袁怀:“嗯。”
夜空中星星稀疏,一钩弯月被恢朦朦的云纱遮住了,月光暗淡,闪着阴冷而模糊的光。端白兰一手拎着空花篮,一手挽着袁怀的胳膊,两人边走边谈,慢慢朝贫民街走去。
袁怀:“兰兰,你我的先辈都是朝廷重臣,他们鞠躬尽粹,死而后己,屈迎着种种苛求却落下个悲凉的结局,现在社会上一些人对我们这些遗老遗少的看法还固定在死套套里。所以,我们就应当靠我们自己好好活着,寻找自己的幸福,你说对吗?”
端白兰:“是啊,你说的在理,所以我要为我自己——拼死也要追求到自已的幸福!”
袁怀停下来双手搭在端白兰肩头,说:“兰兰,你也不要太悲观了,不是还有我吗,即然老天爷让我们相识相认那就是天意,我不会离开你的!”
端白兰闪动着两只大眼睛,半推半就地说:“怀哥你别这样,我长这么大向来没有让男人碰过我,也从来没有爱过男人。”
袁怀:“那现在呢?”
“我,”端白兰垂下眼睑,羞羞地低下了头,轻声说:“我不知道……”
袁怀猛地把端白兰紧紧搂在怀里,贴着耳旁说:“嫁给我嫁给我嫁给我。”
空花蓝掉在了地上弹跳一下,歪在一旁。端白兰头靠着袁怀坚实的胸膛,闭着的眼睛流出幸福的泪水,说:“我等你……”
袁怀:“我要八抬大轿娶你回家!”
夜空中的弯月被飘来的云结结实实遮盖死了,一时间大地上的万物变的黑乎乎看不清真面目了。却说花婆今天早早备好晚饭却迟迟不见端白兰回来,她只好把饭菜温在锅里,在灯下的地桌上糊制绢花,等候着干孙女回来。时间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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