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兴一夜睡醒,稍事锻炼,就立刻赶去市一机郊区分厂。
令华夏兴吃惊的是,杨富贵早已神采奕奕地站在工厂大门口的打卡钟旁,监督工人上工。
这等精神,令华夏兴佩服。
“杨总,你没睡足八小时。”
“睡足八小时?谁规定的?”杨富贵看看打卡钟上面的时间,正好是七点半。再看看背后还有疏疏落落几张卡的挂盒,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几张卡都收了,告诉保安:“通知考勤去车间找我。”
在车间里,杨富贵结合昨晚情况,又将车间管理人员骂了一通。
华夏兴听着,几乎是昨晚调门的重复,但是,有效。
杨富贵毕竟是诸事繁忙,趁早过来一趟,做完规矩放完炮,便走了。
只留下华夏兴在分厂。
华夏兴很明显感受得到中层这些管理人员对他的孤立,但不得不说,他有要求,中层都怨声连天地完成了。
但华夏兴实在头痛这样的对立关系,每次开口说话提出要求,都变得万分艰难,都得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中层忌惮杨富贵的态度,工人们可没太多计较。
一会儿工夫,杨富贵昨天和今天的发飙就在整个分厂传开了,华夏兴成了大伙儿的眼中钉。
华夏兴巡察到一位工人身边时候,那人一声“呸”,吼道:“看什么看。”
华夏兴只好当作没听见,捡起半成品查看。
活了两辈子,他都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但那工人依然骂骂咧咧。
“滚开,别挡我的光,做坏了你赔?好狗不挡道知道不知道?”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
“干嘛,想吵架?吵啊,你不是狗仗人势吗?别人怕你我不怕你……”那人二话没说,不管手头正加工着一只部件,野蛮关掉床子,抓一把扳手就冲华夏兴扑去。
那工人固然是打架的实战派,才会跳出来以为对付一个书生不在话下。
不料华夏兴打小也不是个善茬,更是专门学习过散打。
那么打就打,华夏兴也正一肚子回国后的郁闷无处发泄,都是豁出去不要命地出手。
最先有人还想出太平拳收拾华夏兴的,但是看这等架势,都怕被拳风扫到,只敢在旁边吆喝。
引得管理员飞奔过来劝架。
但是两个打成一团的人谁也不肯罢手,非得最终分出一个高下,整个车间才又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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