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五条川,刀刃已经缺口,长枪已经断裂,双方的士卒互相推搡撕咬着,这僵持的局面之下就是已经疲惫的双方士卒,而双方的武士都在竭力厮杀着;高宫三郎也不例外。
他握着刀柄的手已经有些发抖,他不记得自己砍伤或者砍死过几个敌军;母衣众同样伤亡惨重,长谷川桥助、山口越秀、伊藤长久皆连落马阵亡;三郎红着眼睛紧紧盯着那个敌军骑马队首领长濑正房。
三郎瞳孔突然一缩奋力大喊到:
“一时小心!”
猪次一时恍然间感觉自己后背受到了重击,口中不由的吐血鲜血,他睁着大大的眼睛,满眼不可思议的望着三郎缓缓坠落马下。
三郎看着那个拿着猩红朱枪的长濑正房得意的表情;手上青筋暴起,策马向他冲去,他丢掉已经卷刃的佩刀,顺手抽出一把斜插在地上的长枪,大喊着对准长濑正房而去,他只想要这个人的性命。
“啊啊啊!”
三郎疯狂的嘶吼着,但长濑正房似乎特别享受他这种疯狂,他微笑着盯着三郎,似乎在看一个唾手可夺的猎物;于是挥枪策马迎上三郎。
“呀!混蛋!”
三郎单手持枪直指长濑正房的胸口,但长濑似乎早有预料,他用那硕大的胳膊把长枪甩起了圆圈。
嘭!
两骑交汇,一声闷响过后,三郎痛苦的被打在了地上,他感觉胸口就像被巨大的石头砸中一样,鲜血从口中溢出,他痛苦的支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那长濑戏谑的看着地上的三郎,他不紧不慢的跳下战马,扛着朱枪向着三郎一步步走来,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后笑道:
“听说尾张大傻瓜麾下有支由强大武士组成的近卫,看你的木瓜花兜甲,想必就是前田家那小子吧?”
三郎痛苦的捂着胸口,尽力的挣扎着撑着身子,他根本没注意到因为这赤母衣众首领的制甲,让长濑将他认做了前田利家。
这时长濑边走边带着浓浓的恨意说着:
“稻生之役时,吾在织田信行军中,你二兄利玄就如同现在的你这般,在我枪下恐惧的嘶吼,我一枪刺穿了他的喉咙,哈哈哈哈……但是仅仅因为我是野武士,就该被织田家拒之门外吗?还是就因为我杀了前田利玄?”
三郎带着剧烈的愤怒看着这个狂妄自大的人,手终于握到了掉落的长枪。
“哈哈哈哈,该送你去见你那可怜的兄弟了,后悔在战场上遇见我吧!”
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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