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之前倒小看了这个野人,没想到呆呆傻傻的他,居然如此……如此与众不同。”
来到赵杠杠身边的韩菱纱,手中拿着灵光藻玉,看着此刻挺剑直立,卓然站在魁召面前的云天河,心中不由得暗暗惊讶。
但还不等韩菱纱细想,之前还表情严肃的云天河就转而露出了一脸憨憨地笑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嘿嘿,杠哥你看,魁召都已经答应他以后不再骗人了,我们就不要再追究他了吧?”
韩菱纱捂脸:“……对不起,我收回之前的想法,他果然还是那个呆傻的野人。”
但他们没有得到赵杠杠的回应。
……
赵杠杠从刚才递剑开始,就一直微微侧着头,站在一旁看着云天河。
看着他走向魁召,明明一脸的稚气与懵懂,却带出了凛然的气势。
听着他问出的两个问题,明明浅薄又简单,却又令人惊醒与沉默。
身周的光流逐渐地稀薄,之前支撑爆发的情绪也渐渐地消退。
赵杠杠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之前因为激烈情绪的掩盖与支撑,他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异样。
直到现在弥漫在意识体内的颜色消退了,他才看到,自己的意识体早已被强行溢散的灵元冲击得支离破碎。
之前,是被情绪蔓延的色彩强行支撑,如补丁胶水一般,将那些意识体的破洞弥补,残肢缝连。
但现在,赵杠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意识体随色彩的消退开始破碎剥落,之前被格挡住的剧痛也逐渐地强烈、奔涌。
而且,他还感觉自己的大脑内有许多的热点开始弥漫,但整个头颅却又如同沉浸在冰水之中一样寒冷。
不知道意识体的破碎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大脑的异样感觉意味着什么,但作为生物,赵杠杠还是本能地知晓:
我要死了。
赵杠杠耳边回荡着云天河清朗的声音,眼中映照着云天河认真又天真的脸庞,心中轻轻地叹了一声。
“不愧是云天河啊……”赵杠杠露出有些苦涩却又释然的笑容。
“两次我都在你即将伤害到韩菱纱的时候阻止,是存了故意增加韩菱纱对你的恶感,而自己来博取韩菱纱好感的心思的。”
“直到刚才,我都以为自己成功了。”
“但手段终究是手段……”
想到这,赵杠杠不由得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韩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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