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璃见他年纪并未长出自己许多,而忆住追昔将那层层旧事讲来竟可这般老成,倒似当年他也在场一般,委实可笑!青门只迎娶蔚王族公主,此事天下皆知,他召国太子岂会不知!讲甚么高攀?讲甚么憾事?澄哥哥真要娶了他风王族的公主是否可免灭门之殇?他召国王室是否会提百万兵马助青门反攻朝廷?……

蔚璃一面听他南国之宾絮絮不休,一面心底暗自讥笑,终听到不耐,索性直言,“肆公子相邀夜游莫不是只为与本公主追忆故人,缅怀旧岁?”

“这……岂敢岂敢……”风肆微有赧颜,连忙致歉,“肆妄言旧事了……”

蔚璃心下冷笑:此间又言不敢,昔年领天子命发兵围城时却也不曾见他不敢!渐渐不喜此人虚辞伪意,只再次直言,“肆公子到底为何事邀约?”

风肆见她目泛冷辉,只好切入正题,“我闻长公主棋艺亦是习自青门,昔年与青澄少将军对弈也是杀伐果决,毫不逊色……”

蔚璃再次听他絮絮道来,心下委实苦闷非常,莫不是他南国人述事都这般婉转迂回,这个风肆远比那风灼更加言之无物!他到底是要怎样?

“长公主既然得师于澄少将军,不若今晚就赐教一二,我们棋上说话。”风肆续言,招手令侍仆排摆棋盘,又示意蔚璃先行择子。

蔚璃满饮一杯,略抵江风清寒,笑言,“我岂知兵起何处?还请肆公子明示。”风肆便也不好再谦,执黑在右手侧方落下一子,“言道,公主可知朱州五郡?”

“西琅南关门户,境之关隘,易守难攻;通联四路,兵家必争之地。”蔚璃简言。

“那么长公主可知,此朱州五郡原是我召国封地?”风肆直问。

蔚璃微笑遥头,“我对御史笔录存疑颇多,近年来已鲜少读史。”

风肆也是微诧,心下既叹她坦率——抨击皇家典籍竟可这般毫不避讳,可也笑她回避史实竟可这般从容镇定,只好与她直言,“昔年,长姐娆公主许嫁琅王,琅王曾许诺我父,若育得公子当以王后封之,父王信其所诺,亦赤诚相报,以朱州五郡为赠,以应此约。如今距当年之约已过一十五载,长姐已然抚育夜兰公子长大成人,冠礼在即。偏那琅王竟将与父王之约佯做忘怀!即无封后召旨,更无退地之说,使我召国王族平白搭了位嫡公主,还要赔地千里。请问璃公主,我王若有意取回本国封地,可算犯境?”

蔚璃至此方恍然大悟,原来所有殷勤执敬,怀旧念故全为此间计谋。却也是心中讶异,委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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