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玖慢吞吞地开口，“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给你想要的答案。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空气静默。
她心翼翼地瞄了林慕西一眼，虽然看不出他什么脸色，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好。
这个时候还是不话比较好，总得给林慕西一些时间，让他把这件事情给消化掉，不能让他一直不放弃，否则对他们两个人来都不好。
想到事情终于要结束了，江宁玖反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觉得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一股气憋在那里出不去。
良久，当江宁玖以为林慕西不会开口的时候，以为这件长达几周的事情终于可以画上圆满句号的时候，男生嗓音低沉地开口。
“我不介意。”
江宁玖一愣，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出这样的话。
他不介意？她还介意呢。
难不成她真的要变成那种三心二意的女生，绝对不可能的。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林慕西把这件事情仔仔细细地给明白了。
江宁玖认真地看着林慕西道，“我们真的不可能，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怎么可以……”
“什么？”
她实在没有勇气把这句话完整。
林慕西看着她开口，“你除了做我女朋友，什么答案都愿意给我是吗？”
“……是。”
江宁玖弱弱地点零头，她怎么感觉林慕西就在这个地方等着她，她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啊。
男生眯了眯眼，“那……”
他刚出一个字就被她抢走话语权，“我告诉你，特别过分的也不可以，我会拒绝回答的。”
只要不是过分的都可以。
“嗯。”
林慕西什么时候这么好话了，难不成他后面还有大招在等着她，突然感觉背后凉凉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盘旋。
“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不能有半点虚假的信息掺杂在答案里。”
江宁玖咽了咽口水，气势弱弱地开口，“你吧，我一定会认认真真地回答你的，我要是骗你，我就是……狗。”
为了自己不会变成狗，她是不会骗林慕西的。
林慕西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你喜欢的人是谁？”
“啊？”
“……你喜欢的人是谁？”林慕西重复了一遍。
江宁玖愣了足足有一分钟。
这个问题该怎么和他呢，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她怎么告诉林慕西。
她的反应放在男生的眼里却是不想告诉，林慕西强迫自己压下心中源源不断的怒气，直视江宁玖。
他冷笑一声，脸色阴沉地注视着她，“怎么，不愿意告诉我他是谁吗，这么快就开始维护他了。”
江宁玖满头黑线，他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呀，简直瞎胡扯。她维护谁了，他亲眼见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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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愤地解释道，“林慕西，首先我真的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其次我也没有维护谁，你不要乱。”
林同学超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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