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依然是清醒的,但是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看到朱雀动危流与那个侍卫说了几句话,那个侍卫便过来将我扛起,神夏想要过来阻止,却被那侍卫推了一把。
随后,我便被带走,朱雀动危流又再次将监牢的门设了结界,将神夏关在了里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便被带到了圣狱宫。那侍卫把我重重地抛在了地上,我听到了狩甚透抱怨的声音。
他说:“真过分!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的客人!”
那侍卫急忙道:“对……对不起!王,属下知错了!”
“好了好了!没你的事,你下去吧!”狩甚透又道。
那个侍卫应了一声“是”后,我便听到了仿佛是他出门去的声音。
我整个人趴在地上,身体依然一点力量也使不上来。
过了一会,一张绝美的笑容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蹲下身子,将我扶起,放在了椅子上,让我靠在椅背上。
变换了姿势,眼前的景象也就看得真确一些。狩甚透穿着一件浅色的黄衣,头发散落着,凌乱却唯美。
他站在我的面前,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嗨!动危流!”
我没有理会他,想要别过脸去不看他,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使得上,便不悦地回了一句:“动你个头!本小姐叫司空千年!”
他愣了愣,然后又恢复了笑容,说道:“是的是的!差点忘记了!唔……千年小姐是吧?”
“哼!”我冷哼一声,“反正既然已经被拆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呵!”狩甚透笑了两声,然后又道:“真要杀你的话,早就一开始就杀了,不会等到现在!”
我不解,疑惑地看着他。
他与我对视,轻笑道:“早在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是假的了!真正的动危流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虽然长得极其相似,但是眼神却是不一样的!所以,一开始在冰狱殿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是假冒的了!”
我不悦:“既然如此,干嘛不拆穿我?”
“我是有想过要拆穿你呀!”他笑道,“不过后来发现好像挺有趣的,而且,在还没有查清楚你们要做什么之前,还是故作不知比较好!”
我又哼一声,不悦地别过头去,却发现身体竟可以稍微动一下了,我轻轻动了动手指,果然可以!只是要全部恢复还有些困难。
狩甚透似乎也发现了,轻笑道:“似乎迷术开始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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