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很长的一个梦,中途就断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又是漂浮在海面上。
千夕?
白唐?对了,自己叫白唐,怎么在梦里面就成了千夕呢?
一梦方醒,方才梦中的一切已经忘了一大半。
她干撑着眼睛,若有所思,这一次不像来时的那般晕船,只是感觉大腿上的某个地方剧烈地痛疼着,沉沉的脑袋忽然想起那斩头蛇的蛇头在自己大腿上咬下的一口,心沉沉地痛着。
微微抬头,又看见一脸清冷的维少阳在划着双桨,又想起刚刚那梦中之事,不觉脸红耳赤,连忙望向别处。
“醒了?”
维少阳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是冷冷清清的,她听了之后,心中又寒了几重,并未答话。
脑海中闪过维少阳只是护着北极蝉莲而任由她被斩头蛇撕咬的画面,身子不禁抖了抖,拽紧的拳头关节泛白。
越是沉默不语,气氛越是尴尬,她想想何必这样呢?故而强打起精神来,一复当日嬉皮笑脸的模样问道:“喂,剑公,我们到哪里了?”说完,搀着船板勉强坐了起来。
“已经七八天了,快到临安城了。”维少阳冷冷的声音传来。
“白唐,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回到临安城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维少阳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她觉得有些刺耳。眼角瞥见那株粉色的北极蝉莲完好无损地被银色的气泽罩着,她脱口问道:“你没用那东西救我,那你是怎么救得我?”
少阳继续划着双桨,不肯言语。
良久沉默,维少阳先问道:“白唐,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白唐答道:“情种,讲义气,有恩必报,清冷孤傲。”她简简单单地概括到。
“原来是这样,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人,很好”,顿了顿又说道:“以后加上小人二字,会更加贴切。”
白唐睁大眼睛,忙问:“哪有人承认自己是小人的?”
他冷笑道:“我确实是小人,我知道我越不要你帮你就会越会帮,你是这样的人。”
白唐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敢闯敢闹本来就是她的本色,来附禹岛这一趟,就算维少阳不开口,她自己也会雇条小船悄悄地从后面跟着来,更何况,她原本就是欠着他的恩情。
但是现在的她却不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孤傲的男子。
一天后,到达临安城的边境,一上岸,白唐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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