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濛濛,细雨无声。雾北山笼罩在一层烟雾缭绕之中,灼灼的粉色桃瓣被春雨洒过,娇艳欲滴。
此份美景却少了闲适观赏的看客,着实可惜。
“师弟,既然来了,就坐下陪我喝上几杯,都说一醉解千愁,难得清闲,何不痛痛快快的喝上几杯?”
顾炎铆放上一个空盏,缓缓的往里倒着酒,嘴上如是说道。
公子慕傲然立于他的身后,墨玉般的黑眸中划过一丝暗沉。席地而坐,他端起溢满的酒盏一饮而尽,扬眉轻声而笑。
顾炎铆悠然自得的为他斟上酒,抬首笑道:“明天就下山了吧?”
“嗯!”黑眸微眯,嘴角漾起一抹冷笑。
缓了缓,顾炎铆还是忍不住劝道。他知道洛凝有很多难言之隐,大仇未报之前,她怎会为了这些儿女私情来扰乱自己的心智。
“你……放手吧!她跟你,太多不可能了。”
他迅速压下心头烦乱的情绪,拿起酒盏,仰头喝掉,戏虐道:“我知道你了解她的过往,不管你们有何渊源。你不说,我自会去寻找答案,这世上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你只管在一旁好好看着。”
微微蹙眉,顾炎铆叹息一声,道:“你们俩都太要强了,谁也不肯轻易低头,这样你们两人势必都不好过。”
“哼,她要飞,我就折断她的翅膀。她要跑,我就砍掉她的双脚。总之,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顾炎铆僵硬的笑了笑,沉声道:“我看……你就算是折断了她的翅,砍掉了她的腿,她照样会走,即使是爬,她也会爬走。”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他静静地坐着,迷离的灯光下,一双黑眸交织着复杂的幽光,恍惚道:“如果我能为她达成所愿,她还会拼死而走吗?”
这一刻,永远势在必得的他,眼里终于现了一丝迷茫。顾炎铆说的没错,他相信那个女人做的出这些事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能怎么办,杀了她吗?
沉默半响,顾炎铆惊见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痛楚,那样深,深到令人心痛。神色一紧,他开口道:“你也别太在意,时间是治愈心伤的最好疗药。过段时间,说不定你就能淡然了。你是西辽的王,不知多少好女人翘首以待你的垂怜。”
公子慕扯唇淡淡笑了笑,道:“谁知道呢!别提她了,提她我就一肚子火。”
顾炎铆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轻轻笑道:“好,不提了。就提提我们之间的事情吧,你什么时候能忍痛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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