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清凉的风吹动晚开的花,一朵花瓣悄无声息无声地飘落,似乎也带着无法思量的心思。
洛凝静静的站在窗前,神色淡淡的看着日出日落,花开花谢。
又是几日过去,要不是每日在这窗前能够看到外面的太阳和月亮,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南信囚禁了多久。
这种被人禁锢,身陷囹圄的感觉是她有生以来过的最憋屈的日子。
这段时间,南信始终待她温柔细腻,差点让她错以为他改了心性。不过.....她还是没有任何一丝感动,今天又一次将他气的夺门而出。
夜已经很深了,洛凝始终一直坐在椅子上,清眸凝视着窗台上的一盆兰花出神。
门打开又闭合的声音响起,随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幽沉的夜色中,有人稳步走来。
洛凝没有转首,不用想,她就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因为能进入到这间屋子的人除了南信,别无他人,就连隔壁的李大婶也从没有见到过她!
南信径直从洛凝的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幽冷的风,他走到屋子正中的椅子上,缓缓坐下。神情看不出是喜是怒,是悲是叹。
“我不想再等了,也等不了了。”
南信语气冷冽的说道,一出口就泄露了他最近一直隐忍着的怒气。
洛凝心中微颤,转首冷冷的看着他,绝美的脸上浮现一丝悲怜。为自己,也为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洛凝抬眸,将冰冷的眼神转向他。
“一会儿答案自会揭晓。”
南信神色中透出一股阴冷,随即淡笑着说道。
洛凝浑身一震,神情似寒冰,冷的骇人。她不断揣测着南信话里的意思究竟为何,似乎一切都没有任何异常,可一种不好的预感却从心底最深处悄然而升。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看着对面同样神色复杂,却好似等着什么是事情发生的南信。
“你也别怪我,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这段时间我对你百般纵容,可你呢?.....回报我的是什么?冷漠!讽刺!傲然!........我发现好人还真是不好做,我还是做回我自己,即使你会恨我,那也无可奈何。因为这辈子......不管你恨我也好,爱我也罢,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南信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朝洛凝走去,嘴里如是说道。
闻言,洛凝觉得很是好笑,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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