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现在莫凡听到手机铃声和震动，头皮就会下意识的发麻，生怕又是软件给出的奇奇怪怪的任务，或者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
莫凡拿起手机，来电人闪烁着“爸爸 二字。
对于莫凡来说，爸爸这个词，比软件来的还要可怕。
最起码，软件发来的消息，不会是问本就不富裕的她，伸手要钱。
“喂，凡凡，你妈妈住院了，现在急需三万块钱的手术费，你快打过来！
电话那段，莫父的声音听起来焦急万分。
可无论莫父那边声音听起来有多急，莫凡脸上的表情始终都很平静，等莫父安静下来，她才开口，用很无奈的语气告诉莫父：“爸，我没钱，，已经把我的全部积蓄都花完了，这次我无能为力。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你爸爸！家里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没钱了不找你要找谁要！ 一听莫凡说没钱，莫父立刻就换了一副气急败坏的口吻开始教训她。
莫凡压抑着情绪，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爸，我真的没有钱，你和妈妈的生活费我会给，可你的我赞助不起！
“你长那张脸就是白让人看的吗，你看人家老王家的女儿，长的还没有你一半好看，天天豪车接豪车送的，你就不能给我争口气吗？！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凡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从自己父亲嘴里说出来的！
“我可没这么说，就是想告诉你，三万块钱，最迟明天上午给我，否则我就去你们公司找你！
“爸……
“嘟嘟嘟……
莫凡的好心情，被自己亲生父亲的这一个电话，打的支离破碎。
其实以前类似这样被父亲般的电话，莫凡几乎隔几天就能接到一次。
莫凡伸手摸向自己的脸，指尖带着一丝颤抖。
这张脸，带给她的，究竟是福会大于祸，还是祸大于福？
莫凡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改完了姜颖给她指出的几处需要修改的地方。她正准备拿起打印好的策划案进王总办公室交给他时，手机这时却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震动声。
感受到震动声的同时，莫凡的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
经过这几天的适应，她已经大概能够分辨出手机正常的震动声和软件给出提示的震动声区别在哪里了，正常的震动声大概只有一秒，而软件给出的震动声，却通常会持续三秒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现在手机发出的震动声，不长不短，正好三秒。
莫凡停在了原地，深呼吸了大概有三秒左右，才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软件给出的新提示来自于兑换商店。
“新兑换任务——拒绝ER周年庆的邀请，兑换成功叁万元。
对于软件能给出与她现实相对应的兑换任务，莫凡已经不感到奇怪了，不过这一次，她不打算用这次的兑换机会。
父亲那边，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她上班以前，是勤勤恳恳的母亲在添，她上班以后，就轮到她了。
对父亲来说，她和母亲不是他的妻子和女儿，倒更像是俩个提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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