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斯的观点与所有上述观点不同,他认为中间阶层根本就不能发挥政治作用,提出了独树一帜的中间阶层“后卫政治”观点,辛辣而形象地刻画了中间阶层的政治冷漠:许多人挣脱了流行的信仰的束缚,却没有找到新的信仰,因而不理解也不注意任何政治问题。他们是政治的局外人。他们既不是激进派,也不是自由派,既不是保守派,也不是反对派,他们是逍遥派,是置身事外的人。如果我们同意希腊人对白痴的定义,认为白痴就是独善其身,那么我们不得不说,今天相当大一部分美国公民都是白痴。参见米尔斯:《白领——美国的中产阶级》,浙江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66页及最后一章的相关论述。他明确反对“白领权力行将崛起”的理论,认为他们之间没有形成共同政治运动的现实基础,并从大众媒介、社会结构、政治环境等因素中找到了解释。

持功能主义主义观点的学者认为,中间阶层是维护社会稳定与秩序、缓解社会冲突的力量。中间阶层即使没有上升为独立的社会力量,但他们的人数和权力将继续增长,也将在保持不同阶级总体平衡的社会机制中发挥政治稳定作用。作为阶级平衡的重要因素,他们使得自由资本主义社会得以延续下去。中间阶层的发展将阻止无产阶级化的蔓延,在劳资间起缓冲作用。由于新中间阶层继承了老式中产阶级的某些作用,同时又和普通工人有联系,他们也将和这两部分合作,从而成为跨越阶级对立的桥梁,减少阶级冲突。他们是阶级利益的平衡器和稳定器,为社会带来和谐,促成没有阶级争吵的新型社会团结的产生。所以,所有希望通过选举或革命获得权力的阵营或运动都会考虑投中间阶层之所好。

这种观点源远流长,可以上溯到古希腊时的亚里士多德,这也是最早论述中间阶层政治作用的学者,他明确提出了中间阶层维护城邦政治稳定的功能。亚里士多德对中庸之道十分推崇,并将这种政治哲学和正义观紧密相连。参见王岩:《公正是一切德性的总汇——亚里士多德正义观探析》,载《江海学刊》,1996年第3期。在他看来,人们的一切社会生活方式及城邦政治活动存在着过度、不及和中庸等各种状态,遵循正义即遵循中庸的行为标准。决定国民阶层地位的是拥有财富的多少,而只有中间阶层拥有适当的财富,最容易听从理性,是理想的中庸阶层。所以,中间阶层可以做到安分守己,是阶级争斗中的力量平衡,能够维护城邦政治的稳定,防止政体向任何一个极端演变。若城邦中严重缺乏中间阶层的力量,就可能导致两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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