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肥时,张治中和曾希圣、罗瑞卿在毛泽东处聊天,毛向张介绍看《楚辞》,因而由《楚辞》谈到《论语》,谈到《论语》的朱注,谈到朱熹。由朱熹谈到程颢、程颐,谈到周敦颐,谈到宋、明理学的四个学派,谈到客观唯心主义,谈到中国古代具有朴素、原始的唯物主义思想的人物。谈到朱熹时,毛主席对张治中说:“朱夫子是你们安徽人。”张说:“朱夫子被江西抢去了,婺源县现在划归江西。”毛说:“婺源虽然划归江西,但不能因此改变朱夫子的籍贯,七八百年来他一向被认为是安徽人嘛。”

杭州是此行观察的终点站,专列火车未到站前,毛泽东对张治中说:“杭州是大家多次到过的,你的观感如何?”张说:“建国后经过整顿当然不同。”毛说:“有两大缺点:一是湖水太浅,水草太多;二是坟墓太多,与鬼为邻。不过,我虽然批评它,还是喜欢它。”

1958年5月22日,毛泽东给张治中的信曾说:“我的高兴不是在你的世界观方面,在这方面我们是有距离的,觅暇当约大驾一谈。”同年9月19日在离合肥去马鞍山的列车上,同座有罗瑞卿、曾希圣等,他们谈起这件事。

“您说在世界观方面我们有距离,指的是哪些地方?”张治中问毛泽东。

“你在《六十岁总结》曾说,对阶级斗争的观念是模糊的,而在今年写的《自我检查书》上怎么没有提到?你对阶级斗争没搞清楚吧?”毛泽东说。

“《六十岁总结》上所说的是1924—1948年时期,我当时虽然主张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但对阶级斗争的观念是模糊的。不过从1949年我在北京住了九个月,报上看到的,报告会上听到的,又读了《干部必读》一些书和您的好些著述,我已初步地认识到阶级斗争的必要性,所以才能把过去的错误、缺点检查出来;如果对阶级斗争的必要性毫无认识,我就检查不出来了。”张治中解释说。

“噢,”毛泽东露出微笑,但又跟着说:“你在《六十岁总结》上说:你‘从1949年起就已经感到高兴了’,我不相信。”

“可能是彼此处境不同,感觉上就会有差别吧。”张治中答。

“我就没有感到高兴过,舒服过。我1955年走了几个省份,看到农业合作化已经超过半数户口了,我才有点高兴;可是1956年刮起一阵歪风,说是冒进了,赶快后退,我又不高兴了。到今年,看到工农业发展的情况,我才真正感到高兴。”毛泽东说。

“我不能完全同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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