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在另一封信中对许广平说:“我一生的失计,即在历来并不为自己打算,一切听人安排,因为那时预计是生活不久的。后来预计并不确中,仍需生活下去,于是遂弊病百出,十分无聊。再后来,思想变了,但还是多所顾虑”《两地书》,1926年11月28日致许广平。此处的“不为自己打算,一切听人安排”即是“灵台无力逃神矢”一事,然而又不接受朱安。因为“那时预计是生活不久的”,已经有“我以我血荐轩辕”的打算。临行又不愿“一切听人安排”了,放弃了刺杀任务就“仍需生活下去”,“再后来,思想变了”,这既是针对“灵台无力逃神矢”,也针对“我以我血荐轩辕”。1928年,鲁迅与某些“英雄”们论战,说:“但幸而我年青时没有真上战线去,受过创伤,倘使身上有了残疾,那就又添了一件话柄,现在真不知道要受多少奚落哩。这是‘不革命’的好处,应该感谢自己的。”《三闲集?我的态度气量和年纪》。为什么不直接说身体有残疾?残疾可以是天生的,而要特别提出“我年青时没有真上战线去”,这与论战毫无关系,这话明显有潜意识。鲁迅认识到自己由“我以我血荐轩辕”到“这是‘不革命’的好处,应该感谢自己”,再到“思想变了”,这之间在逻辑上是有问题的。生活的逻辑毕竟不同于作诗或做文章的逻辑。“我一生的失计”在本质上是一个逻辑问题,对于一个思想家来说,逻辑的“失计”实在是一个软硬兼备的致命伤痛。读外国书,以潜意识理论解释“灵台无力逃神矢”与“我以我血荐轩辕”之间的逻辑关系,可以看出,鲁迅是把对母亲的不满深深潜藏在革命事业的勇气中,在革命行动之前又强调对母亲的爱,其背后又隐藏了对革命领导者的不满。据说鲁迅曾说过,有一次,在东京某处看到某位革命领袖与人谈笑风生,而他的部下正在国内起义,出生入死。鲁迅对此人,不由得“惊佩之至”。又据说,鲁迅曾说过,如果陶焕卿做了皇帝,恐怕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中国传统纯文化,倡导人心须常常处在安定之中。一个常常处在斗争之中的人,无论是身体还是语言(或思维)都是那样的不自由。

断发一事也是如此。从《自题小象》一诗看,断发明明是革命的标志,有“预计”为革命流血牺牲的决心。但是,“后来预计并不确中,仍需生活下去,于是遂弊病百出,十分无聊。”接受包办婚姻与断发都有前后不一致之处,为了保持思想的一致性,鲁迅在几十年后仍然在作“思想变了”的平衡工作。晚年,在《且介亭杂文末编?因太炎先生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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