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本来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鲁迅到后院去找周作人或羽太信子办事,先“窥视”一下,看周作人或羽太信子是否在家,也未尝不可,羽太信子在房内洗澡,鲁迅事先也不知道,门上也未写着“正在洗澡”的告示,鲁迅可能敲了一下门,也不足为奇,这本来是十分正常的。但通过羽太信子之口,再用床头风吹到周作人的耳中,却可成为惊心动魂的定鲁迅为“流氓”罪的大事。

这从羽太信子来说,实在是一箭双雕,既可表明自己的贞洁,又达到驱逐鲁迅的目的。事实正是这样,昏虫周作人轻听羽太信子的谗言,他送完与鲁迅的绝交信后,鲁迅招他解释,周作人不但不听鲁迅解释,还反目为仇写了一篇叶章叫《破脚骨》(载一九二四年六月十八日《晨报副刊,署名陶然。后收《雨天的书》中),说鲁迅是“破脚骨”(绍兴称流氓青皮为破脚骨),造成兄弟间终生遗憾的决裂。

鲁迅在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一日,即往八道湾取自己的书物被周作人、羽太信子谩骂殴打出来的二个月后,所写的《俟堂专文杂集?题记》中,愤慨地记录了这次谩骂殴打事件,文说:

曩尝欲著《越中专录》,颇锐意搜集乡邦砖璧及拓本,而资力薄劣,俱不易致,以下余年之勤所得仅古砖二十余及拓本少许而已。迁徒以后,忽遭寇劫,孑身逭遁,止携大同十一年者一枚出,余悉委盗窟中。日月除矣,意兴亦尽,著述之事,渺焉何期?聊集燹余,以为永念哉!甲子八月廿三日,宴之敖者手记。

这里鲁迅是把周作人和羽太信子比作盗寇,把八道湾比作盗窟了。愤慨之情溢于言表。他在文末用了一个“宴之敖者”的笔名,其含义更为沉痛和深邃,据他自己解释,“宴”从“”(家)、从“日”、从“女”;“敖”从“出”、从“放”。这个笔名是记录这样一个令人痛心的历史的事实:“我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逐出的。”(许广平《略谈鲁迅的笔名》)

鲁迅对信子始终耿耿于怀,后来又把他的故事新编小说《铸剑》里的主人公命名为“宴之敖者”。这里有两点谜团笔者试予以澄清。首先是信子给鲁迅写信之事,可能与信子的病有关系。据笔者猜测,鲁迅母亲所说的信子生了一种奇怪的病,一定与心理压力有关,也许是她对鲁迅有欲望,同时又有犯罪感,就反过来诬陷鲁迅,此类病例甚多,经济原因只是冰山上的一角而已。李天明说:

在二十年代与两家都有密切交往的章廷谦回忆说:“鲁迅后来和周作人吵架了,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周作人老婆造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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