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暗喻母亲包办鲁迅的婚姻。鲁母坚持这桩婚姻的理由无非是“从来如此”,鲁迅在《狂人日记》中愤怒地反诘道:“从来如此便对吗?”此处,鲁迅也是在表露对母亲深深地不满。

“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阿罗汉”是佛教中的大成就者,解脱生死,自然没有生死之源——性欲可言,鲁迅对于佛教是持否定态度的,而对于性爱是渴望的,包办婚姻冰冻了鲁迅的性欲,真是极度悲哀。

“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喻青春的活力,当然也隐含了性欲。

“坐在雪地里”,犹“我忽然坠在冰谷中”(《死火》)喻包办婚姻的寒冷,把鲁迅的青春打入冷宫。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透明的水晶模样,连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云云,意谓包办婚姻的第二天,家族里还有一些智力低下,没有成熟思想的人来庆贺这痛苦的婚姻。

“独自坐着”,意谓鲁迅婚后的极其孤独,他连与朱安同床异梦也不愿意,第二天就搬到书房去独住了。散文诗的最后又提到“孤独的雪”,雪如何能孤独?必先有人之孤独,才有雪之孤独。主体与客体的关系,是一个讲不清楚的美学(更是哲学)问题,此处就不从这个角度谈了。总之,鲁迅心中的巨大隐痛,就是爱的寂寞孤独,由暖国的雨变为江南的雪,就是鲁迅性欲由温暖转为寒冷的写照。

“晴天”,借喻离家后的生活。

“连续的晴天”,鲁迅的新婚姻生活结束了,他回日本去了。然而鲁迅自身的爱欲仍然旺盛,不断地反抗寒冷,然而“寒夜”的环境是不可能改变的现实,鲁迅的婚姻被自身的的爱欲和外界严寒所摧残,“晴天”与“寒夜”的斗争,“使他(的婚姻)成为不知道算什么”,鲁迅的包办婚姻自己不承认,他与朱安同屋而分床,先是回日本,回国以后也是连续多年只身在外奔波,到北平以后八年没有把朱安接出去,1919年买房后才把母亲和朱安接到北京,然而鲁迅与朱安却是同一屋檐下的分居,这场有名无实的婚姻真“不知道算什么”。

“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意谓包办婚姻对于鲁迅的影响已经淡化了,暗示鲁迅将有所行动。

接下来,并不提融化,不说雪罗汉最后化为一滩污水,终于消逝,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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