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我出了三卷本的作品集,某晚沈浩波打电话给我--先说出一个结论:“你还是有些意想不到的读者。”然后讲了白天里在方舟书店的经历,说是见到一位正买我书的中学小女生,便上前与之攀谈……

2001年,和符马活一道初做书商的沈浩波,做了一本名叫《北京娃娃》的长篇小说(据说这是此二人所做的第一本书),该书作者是一位时龄17岁的少女,笔名“春树”。大概也是在此前后的一段时间,我在网上注意到这个名叫“春树”的贴诗者。

2002年,韩日世界杯期间,和几位中学同学相约吃饭并同看比赛,席间一位在台资公司里做纸生意的提到了这本《北京娃娃》和这位17岁的少女作者,大肆称赞,欣羡之意溢于言表,还对我说:“里面提到你了,说你是她最崇拜的诗人!”--在我的记忆里,我的这拨“酒肉朋友”还没这么为我自豪过呐!

没想到的是:两个月后,我在经北京去瑞典的一个饭桌上见到了她:确实是个“北京娃娃”,真实而朴素的小丫头,甚至是略带羞涩,席间并不多话……这时的她在我眼里,已经是一位十分优秀的诗人了。也许是受到某些信息的提示,我感觉她该是小沈最早给我讲过的那个故事里的“中学小女生”,当面求证,果然如此。当时我心中还有一丝隐隐的失望,我没有什么“意想不到的读者”嘛,所以大概也难得一不留神就卖火了的命!到今年,这个小丫头大概算真火了,火得有点过分了,其玉照成了某期《时代周刊》的封面--有人特别向我强调是“亚洲版”,我搞不清什么“亚洲版”、“欧洲版”,反正都是《时代周刊》,反正春树成了《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我知道这件事让整个中国文化界的精英层感到郁闷难堪而又沮丧不已,其打击程度丝毫不亚于法籍华裔的高某某在四年前一举将诺贝尔文学奖拿回家去,就更为幸灾乐祸!我对我的一个朋友说:“这时候,我特想瞧瞧王蒙闻听此讯时的表情,还有那个就在美国的北岛。”

春树本人在这个轰动性“事件”发生的当时,可能并不知道她在一夜之间所得到的是老一代文人拼尽一生机关算尽都想得到的一大标志性荣誉,她把一代中老年的家伙们气得在心中长嘴哇哇吐血!而这是白拣的吗?这一事件的技术性前提是《北京娃娃》已在此前被译成二十多种外文在国外的出版和受关注。

而在文人圈外,在以市民文化和农民文化双重武装起来的社会眼中,又是如何看待这一“事件”的呢?某夜睡前打开电视,正好收看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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