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子:作为一个间断性的刊物,本卷《坚持》的诗歌部分首先拒绝了女性作者,这多少有些残酷和无情。其次是伊沙的作品。前者是因为她们(指已寄来作品的女性作者)没能写出让我们满意的诗歌或女性诗歌,而后者还沉湎于惯性写作及自我模仿之中。但我们并不拒绝女性诗歌和今后的伊沙。

伊沙:我要感谢广子,不管他说得准确与否,起码都引我回视自己的诗歌。有人喊:“狼来了!”不一定马上就来,但我知道狼有随时要来的可能。我也非常欣赏广子的方式,把对某人的拒绝直接写进刊物的前言中,这是光明正大的方式。不像“知识分子”,大小破事都喜欢暗着来。

叶延滨:伊沙的诗是后现代的诗。后现代诗歌可以写得好,可以写得让人读懂,伊沙就是个例子。读不懂后现代的人们,读了伊沙之后,句句明白,但明白之后还说不明白:“诗难道可以这么写么?”伊沙的黑色幽默,伊沙的调侃语态,都从另一个侧面展示了我们的生存状态。当然,这里也需要一个“度”,失去节制也就不是伊沙的诗,而是伊沙的侃大山了。

伊沙:我完全接受叶先生的意见。对于一个比较“放”的诗人,“度”尤其重要,在我心中。

石天河:……我顺便要谈到你们第三期上,以伊沙的《哀哉屈子》作头条,我感到,这会使读者一看就产生一个印象,以为你们又是一家“搞怪”的刊物。伊沙这个青年诗人,在“第三代诗人”中,与于坚等人不同,他喜欢用粗鄙语言入诗,因而有“四大痞子”之一的名声,他的诗,如《饿死诗人》,显得有真情,有激愤,因而近年曾获得一些好评。但他的诗,如何评价,还是存在问题的。如果就这样“粗鄙”下去,不消多久,人们便会厌倦。而且,这首《哀哉屈子》里面,竟然说屈原是“以做娼妓的满腹辛酸”云云,这除了矫作的“反传统”狂怪姿态以外,就只是哗众取宠,根本不是“前卫”精神。我前些时,看到《台湾诗学季刊》上,台湾的一位诗评家批评于坚的《0档案》说“前卫就是搞怪”。伊沙也类似,并且,有过之无不及。所以我以为不应过分高估这样的诗,它根本谈不上艺术。

伊沙:石老前辈,在此我只想与您沟通一点,也只是向您交代一个事实,把屈原比作一个娼妓不完全是我的发明(如果是的话我足以堪称“伟大”),而是从司马迁那儿偷来的,司马迁没有具体说屈原,说的是你我,说的是读书人全体,他被骟了,然后成为最有力量的人。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反传统”、“狂怪姿态”、“哗众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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