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酒的“场”效应,我最怀念的就是和三个好朋友组成的、持续了好多年的一个“场”。这三个好朋友,一个是崔东彬,前面已说到过;另外两个分别是杨强和康绍辉,都是团里的舞蹈演员,其中康曾名噪一时。

我们四个人,我、崔、杨都是60年生人,而以我为最长;康绍辉稍小些,但也小不了一两岁。

不过,让我们成为一个“场”的并不是年龄,而是酒,是和酒密不可分的脾性和感情。

91、92两年是我们喝得最厉害的时候。只要四人都在,必是中午、晚上各两瓶二锅头,几乎天天如此。

那时还不像现在这样满地饭馆,民族歌舞团周围只有一个“新疆餐厅”,我们就总去这个餐厅。

菜无所谓--反正贵的也买不起--关键是酒。有时人多得占不上桌子,我们就利用人头熟的优势,去他们的库房。

最惨的一次,四个人都囊中羞涩,没法点菜,可那也挡不住:正好库房里堆着好葱,我们就就着那些葱喝了一顿。

92年我们还在团里发起过一次啤酒大赛,号称“崔杨腾杯”;为此成立了一个啤酒协会,我任主席,崔东彬任副主席,杨强任秘书长,当然都是自我委派的;又录了像,非常好看。有关我的那段,用摇滚乐作背景,我戴着墨镜,正拿着一把刀子刮脸。画外音我记得是:草原上的牦牛,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

很可惜,这盘带子后来被电视台借去搞丢了。

康绍辉当时在新疆演出,所以名号、职务,都没他的份。他回来看了录像,气得双脚齐跳,说我们四人这么“铁”,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等我?非要讨个“说法”。

他占理,没法驳,最后我们决定委任他为公关部主任,大致相当于当年孙悟空的那个“弼马温”。就那样,还把他乐得颠儿颠儿的。

一时团里酒风大炽,“酒鬼”、“酒仙”层出不穷。

写到这里不禁有点恍惚:我们真有过如此巨大的热情吗?

维持这样的热情需要一种魔力,那么究竟是酒本身就有这么大的魔力,还是我们共同的需要造就出了这样一种魔力?什么又是我们所共同需要的呢?

四个人在一起当然不只是喝酒,还说话,数不清的话;但至少在我的记忆中,那一次次的聚会更像一幕幕的哑剧;动作也极为单调,无非是举杯、举杯、再举杯。

唉,岁月、青春、遗忘,都泡在酒里了……

可是,很难设想,若没有酒,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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