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止一位朋友对我说过。①有点讥讽的味道是不是?但我知道他们并没有讥讽,就像并没有把它当成一个真要我回答的问题一样。他们是在表达一种看法,一种心情,意思是我干活大可不必那么事事较真,那么玩命辛苦。“这年头,得自己爱惜自己。”

用一般人的眼光看,我确实有点过于较真和玩命:最多一个月演过24场!以至后来有朋友跟我开玩笑,说你快赶上鸡了,因为鸡也是一个月休息6天。

可以称得上创纪录(不仅是我的个人纪录,很可能也是当代乐坛的纪录)的一次是2002年秋天在湖北,7天之内连演7场,且都是个唱。平均每天一场,每场换一个地方,全是乘长途汽车,而平均每场不少于一个半小时,简直就是一次“铁人拉练”!最后两场到下半场时嗓子已彻底没有感觉,完全是用全身的力气在喊。就这样,我也没动过练“花活”假唱的念头,首首都是真唱。

那次我还紧跟着创下了另一个个人纪录:从结束第6场起,那是在宜昌;然后第二天一早从宜昌乘车,下午5点到达丹江口演第7场;演完后立即又上车,于次晨抵武汉,然后转乘飞机到昆明,又从昆明转机到保安,再换汽车到目的地腾冲已是晚9点;演完腾冲这一场未事喘息马上启程,于次日清晨赶到大理,从那里换乘飞机去昆明,再从昆明转机于下午4点抵达上海,再从机场乘车直接赶往剧院,那里正有一场团里的演出在等着我。

这就是说,三天两夜中我除了演出就一直在马不停蹄地赶路,以至我演完回宾馆终于见到床时,真有一种见到阔别的亲人想哭的感觉。整整60个小时、上万公里啊,而且前面已经连续奔波了5天!谢天谢地,我居然没有被累垮!

我记得那次从大理到昆明后,本想利用换乘的间隙在机场的沙发上打个盹,偏偏没逃过一些歌迷旅客的眼睛,于是纷纷围上来要求签名留念。我的助手为了我的身体上前竭力劝阻,令他们大为不满,我的盹因此也注定打不成了。由于那次团里在上海的演出是集体项目,按规定不能带助手,所以他只能把我送到安检口;过了安检口我偶一回头,看到他正在偷偷地抹眼泪。

他这是在心疼我;而那一瞬间,我的心也痛得厉害。我这么“练”自己,同时不也在“练”他,“练”跟随我的全体工作人员吗?都是肉身凡胎,谁又能真是“铁人”!

一年中总有几次忙得不可开交、焦头烂额。有时真想变成孙悟空,拔根汗毛就能分身;要不就把希望寄托在科学家身上:能不能像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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