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场景说来互不相关,细想却有一线牵联。它们似乎在暗中反复提示我最关心的两个人生主题,即亲情和成长。

我是历来主张并践行“孝”字当头的,这是我所理解的“亲情”的核心。“孝”当然首先相对于父母,是他们给了我生命并养育我成人。我说“孝字当头”,是说不折不扣的第一原则。只要两位老人有什么事,我立马就会回到他们身边。团里对这一点非常理解,也非常支持。比如03年8月中旬,本来安排了我两场演出,可一听说届时我要回去主持老太太的七十大寿,马上就主动帮我推掉了。

“孝”字突出的是父母的恩情和子女的感恩。2001年在北京曾举办过一次我的大型个演,其仪式可以说很富于象征性。那次我先是穿着中山装演唱,几首歌过后,突然我母亲身着民族盛装,大围巾重重叠叠,捧着一件蒙古袍、一双蒙古靴、一把马头琴出现在台上。上台后就开始帮我换装,仔仔细细地、一丝不苟地,直到扣妥最后一个褡襻。那场面真的很感人,据说现场的观众百分之八十都落了泪。

和“孝”密不可分的是“悌”。“悌”本来专指敬爱哥哥,但对我来说,是指兄弟姐妹间的相亲相爱。我们家五个孩子的关系之亲密无间常让我引以为荣,那才真让人体会到“血浓于水”呢。平时我们散处各地,姐姐和大妹妹更是相隔半个地球;但每年我们必定会安排聚一次,而每次相聚必定是长酒佐话或长话佐酒。那种快乐,就是给我个皇帝也不换!

把“孝”、“悌”的范围再扩大一点,更社会化一点,就形成了我的交友原则和处世态度。我的好朋友崔东彬、杨强他们,基本上都是些大孝子。我们曾相约一起看望彼此的父母,可惜这已成了一个永远的遗憾。

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不能尽孝道,其他也就免谈,更不必说成为亲如手足的朋友了。

处世不如交友那么单纯,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但还是有一些基本的东西。比如说参加“心连心艺术团”和各种义演那样的公益活动,可以理解为作为公民配合政府行为,也可以理解为作为艺人遵守艺德,而我个人是把这当作一种反哺行为来看待的。商业经济条件下的演艺市场有其非理性的一面,有时也不免会想,唱一首歌凭什么值那么多钱?再说还有那么多的歌迷爱你,喜欢你。这样就会自然而然地得出一个结论:你不能尽想着自己吃,也得以某种让社会获益的方式“吐”出来。“吐”,就是反哺,这是一件鸟类都能做到的事,更何况我们人类呢?

03年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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