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有人觉得一谈到政治的时候,要么喜欢政治,因为它可以展现自己,还有人觉得因为政治的确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你看重前还是后?

陈文茜:我觉得当我在从事政治工作,我有一种很强烈的热情的时候,想象自己可以改变某些事情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别大,就是你突然觉得自己长得很大很大,然后跟历史有某种连接,你不再是一个小小的个人,所以你会很快乐。但是这几年我必须承认我对政治的热情没有以前我20岁的时候那么高,因为我已经强烈地理性地意识到,我无法改变这个时代,我就活在现在限制性的处境之下,我们已经没有办法超越一个民族里头的悲剧跟困境,然后你就知道,你就得度过那个历史的辩证关系,你现在就走到了整个历史的一个低潮,在两岸的,在台湾内部的,族群的,这个历史的起伏岁月它不走到一个极端,它就不会反弹回来,这个辩证关系的极端直到出现为止,它才能够慢慢地回到历史的一个新的循环。

你这么意识到,这么理性,这么冷静,你的热情就不见了,因为你不觉得你可以像马克思讲的“Mancanmakehistory ,就是人可以改变历史,你现在发现人不能改变历史,是历史回过头来决定你,你就觉得好挫折,突然之间你多出好多时间,多出可以照顾你实际利益的一些空间,你觉得你好像不需要为理想而牺牲,以前你觉得你是为理想牺牲,结果发现当你不需要为理想牺牲的话,你是如此的不快乐,你发现你很沮丧,你真正把自己牺牲掉了,所以这种事情对我来讲,其实现在谈政治比较伤感一点。

白岩松:其实大家看到了一段时间你跟政治之间的一种紧密的关系和这种热情,可是你又会有另外的一句话“其实我没有政治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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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理解呢?这两个之间仿佛有落差,甚至很矛盾,同时却都摆放在那儿。

陈文茜:应该这么说吧,我不是没有(矛盾),就是你一开头问我的问题,你的衣服有没有人跟你说这些那些的,我其实是超越不了我性格的某些限制,其实多数人都超越不了,我只是比多数人了解自己。我如果还想从政,以当时蓝军溃败的状况,我应该去选台湾最大县台北县县长,或者去选台北市市长,这个选择代表了一连串你生活的结论,跟你以前的各种都不同,从我的个性来讲是妥协,所以他就清楚地在那里问你说要还是不要,愿意或是不愿意,我心里很清楚,我可能愿意要这个政治影响力的结论,可是我不愿意付出这个代价,所以所谓说没有野心,不是说我很了不起,不是如此的。就是说你一定要了解你自己,我是一个如此要求自己活在一种真诚状态中的人,这个其实是我自己超越不了的。我今天如果要选台北县县长,我要加入国民党,我要取得提名,我必须跟很多地方派系的人合作,我要跟很多县市议员的人周旋,在这个过程里面我就一步一步说我愿意或者不愿意,我要放弃我的文学小巷,放弃我对很多艺术的偏好,我做不到,我不是这种人,简单讲就是,你就不是这个料,你要看清自己,所以不用讲什么太伟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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