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当时已经同他大学时的女友玛丽·格蕾斯·斯拉特丽结婚多年了,那是一个对政治和文学有浓厚兴趣的妇女。他们生有两个孩子,他们的婚姻主要是建立在习惯和理智之上,在落日余辉中携手在林荫路走或在城郊散步的情怀是根本没有的,看来以后也不可能再有。但在戏剧家穷困潦倒的年月里,玛丽独自维持了这个家庭,后来米勒才在百老汇和其他地方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他非常不忍心抛弃这个安宁的家庭,但是对梦露的迷恋又无法忘怀,他心烦意乱,无法继续写分镜头剧本,于是就经常出入沙龙和晚会,对此,他在回忆录里写道:我身后留下的是被快乐的毒针刺伤的斑斑血迹。玛丽莲以她纯真的不可思议的心灵和情意弄得他神魂颠倒。他望见了他们两人美好的希望之光,但理智最后占了上风:我最后一次对自己说,我必须离开。

在他的飞机将要起飞时,玛丽莲和卡赞并肩站在他面前。米勒望着她,注意观察她衣着上的每一个细节,确信如果他现在不离开,那他就会失去自持。他没有想到,正是在他的羞怯中梦露看到了值得依赖的品格。玛丽莲看着他,像往常一样微笑着,虽然显得十分自然,但那并不完全是随便露出的微笑。她曾长期练习过这种微笑,直到笑得恰到好处为止,上唇还微微颤动着,她相信这更能打动男人们。

临别时我吻了她的面颊,她吃惊地抽了一口冷气。我开始嘲笑她过分的反应,而她眼中严肃的神情令我感到惊慌,这时我因自己的嘲笑有些后悔。我赶紧走向飞机。我必须躲避她的天真的贪欲之情,这种贪欲之情与我的难以控制的渴望是一样的。米勒这样回忆。每一种令人激动、叫人心悸的情感本来都可能成为一个新的舞台,每一声叹息都可能是一种表白。米勒称他的逃离是向道德堡垒的退却,但却并不一定就是向现实退让。现在他知道,他洁身自好的堡垒已被攻破,尽管他曾反抗挣扎。他由此得到的报答是他觉得精力充沛。他此刻全身充溢着的幸福之感也来自又能重新写作的感觉。

那么玛丽莲呢?米勒走后,她又一次回到卡赞那充满渴望的怀抱,但她依然兴奋地谈论阿瑟,并在家里挂着一幅阿瑟·米勒的照片,与布鲁克林(米勒的住处)之间开始了一种小心谨慎而又颇有节制的书信往来。不过一种明确的心迹仍然在字里行间流露出来:大多数人都可能钦佩他们的父亲,而我却从来没有父亲。我需要一个我能够钦佩的人。米勒被打动了,他把玛丽莲的信件看成一种艺术品,不同的墨迹和字体看来就像是在跳舞,时而向上,时而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梦露画传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司徒佩琪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司徒佩琪并收藏梦露画传最新章节第38节:再见诺玛·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