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阿妹正在腾云驾雾之时,忽听铁门响了,一位男孩走进发廊,阿妹以为他是来拿东西的,又昏昏睡去。不一会儿,铁门被男孩反锁起来,阿妹吓得坐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阿妹酒醒了一半。

男孩不说话,睁着一双被酒精烧红的眼,将阿妹按倒在床上说:“他们都跟我打赌说,你是‘处女’,我偏不信!”

阿妹疯狂地、拼尽全力地大声呼救。

“叫什么,尽管叫吧!”男孩在与阿妹的撕扯中,不停地嗥叫着,“老板叫我来的,铁门也是他叫锁的!你那两个同乡姐妹也同意,叫我来帮助你,帮衬你也能挣很多钱,你就不会回老家去说三道四了……”边说边把她压在身下。

阿妹一下子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里,不停地掉下去掉下去……

阿妹清醒过来后,上楼收拾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发廊。

她跑到一个同乡男孩子那里,睡了两天两夜,也哭了两天两夜。阿妹惟一的念头,就是寻死。对于阿妹这类保留传统观念的打工妹来说,破坏了她的贞操,等于破坏了她一生的幸福。

阿妹痛下决心不做发廊妹,又没有其他谋生手段,年纪小嫁人也不容易。她前思后想,找了一条不劳而获的路,那就是请人介绍,做了“二奶”。阿妹自我解嘲地说,在人们眼中,一个农村妹做了发廊妹,即便你没有做“鸡”,人家还是会用有色眼镜来看待你。既然如此,干脆让一个男人包下来,也比人皆可夫要好。听了她的话,我内心一片冰凉。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在那种染缸里待得太久了,也就慢慢地被腐蚀了心灵,很难用正常的心态来看待和处理问题。

阿妹在被强奸后,没有考虑如何去告发老板,告发那个强奸她的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乡里乡亲的,告什么告?阿妹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后来,经两位同乡先后介绍,她先后被两个港客包养。对于文化不高、信息不灵的打工妹来说,在没有任何社会团体帮助她们维权的情况下,老乡是她们最大的信息来源,也是她们的支持系统。在这个支持系统全盘失灵的情况下,阿妹的悲剧将是不可避免的。

(三)

前面已经说了,阿妹是被同乡拉下水做“二奶”的,阿婷则是被亲生父母或亲戚送上这条歧路的。

在第二章与第十章中所讲到的怀孕的阿婷,那个渴望与所谓老公过一个团圆年的阿婷,川西山区人,今年23岁。她是被表姐拉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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