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病魔并没有放弃对小龙的折磨。继右腿被截肢之后,右腿神经系统患上了莫名其妙的换肢痛症。这种噬咬神经的痛楚,是将那天晚上飞车碾腿的一刹那巨痛永久地烙印在心里,再一遍遍地经典回放,痛楚就如此一点一点地折磨着年轻的小龙。
早痛晚痛一天24小时,那种碾压、切割、碎裂神经的疼痛无时不在,更无从逃避。小龙几次想自杀,都因为小妮的眼泪与欢颜而放弃。大量的药品与日常开销,都需要不少的钱,
小妮每次都拿得出来,这令小龙很是迷惑。
一日下午,小妮在照料完小龙后回到她在出租屋里的家,打扫收拾房间,准备香港老人回来过夜。
突然,一阵沉闷的敲门声把她从忙碌中唤醒。有人在猛烈地捶门,像是发了疯一样气急败坏。小妮贴近门上猫眼洞口,从里边向外探望。
出租屋的水泥台阶上站着的是架着拐杖的小龙,他头发被吹乱了,正在猛烈地用手捶着门。
小妮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在这场令小妮无法言说的三角戏中,只有小龙常常能够令她心疼,让她对婚姻生活有一份憧憬。
“他在哪儿?”小龙一进门就问。
小妮知道小龙找的是谁,低垂着头,坦白地说:“在香港。”
“你,你真的不是东西……”小龙沉着脸,架着拐杖围着小妮艰难地转了一圈。
小妮无言难对满脸羞,呆呆地跌坐在沙发椅里,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像一具干缩的木乃伊。
“你这个婊子,不要脸的骚精,天哪!我实在忍受不了呀……”小龙竟然举起拐杖,恨不得一棍下去结束小妮的性命。
小妮蓦地从沙发椅中弹了起来,两臂使劲乱挥,大声嚷嚷着:“你,你好,你真行,汽车跑了,你躺在地上,我哪有钱啊?我就是那天晚上才Call的这个香港老头的嘛,他还给你出了4000元钱呢。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有钱哪……”
“我要回家了!”一阵宣泄过后,小龙就像暴雨洗过的天空,显得异常平静。
小妮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这是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你不要走!”小妮急了。
“我不走,我留在这里,看着属于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我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从他那里骗来的钱?”暴风雨再次猛袭过来,小龙像是要随时扑上去的样子。
小妮让步了:“等着我,等我从他那里搞点钱来,我们一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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